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
这家公司业绩很平常，后面一定有实力雄厚的大老板，才会有底气来竞争。

“不客气，祝你早日痊愈。”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
“你考虑清楚了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，“符媛儿有什么事，符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闻言，程子同眸光一黯，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符媛儿。

符媛儿也觉得自己真是的，干嘛难为情啊。

她一心思考着这个问题，睡梦中也看到自己和程子同谈判。

符媛儿没说话，就等着看程子同什么反应。

“去妈那儿吃饭。”

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，撕破脸总归不好看。

陈旭想着自己该说什么，话轻了话重了，都不合时宜，好在这时老董开口了。

程奕鸣不满：“把符媛儿带过来，就是节外生枝。”

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
“严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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