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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，哭声确实变小了，但听起来也更加委屈了，好像被谁欺负了却说不出来一样。
只是现在回想起那段共同度过的日子，恍如隔世。
幸好，命运没有太为难这两个小家伙。
过了半晌，苏简安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你不希望我穿这件，那我明天……就穿这件！”
陆薄言说：“他这两天有事，明天中午到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权当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是啊，薄言，你决定吧。”唐玉兰说，“顺产确实痛，剖腹相对来说也安全，你做主就好。”
“简安的姑姑……决定好要在满月酒之后公开我的身世了。”沈越川勉强挤出一抹笑，却掩饰不住笑容里的苦涩，“你很快就要叫我表哥了。”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苏简安这才想起，他们还可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。
不过，穆司爵应该也已经追下来了，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。
“哦，你说这个啊。”洛小夕笑得毫无压力，“你忘了吗，我怎么也算薄言的嫂子，再加上我跟简安的交情……我要求薄言摆拍一张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。”
她醒着的时候，总是一副张牙舞爪很不好惹的样子。直到睡着，直到她的神色变得平静满足，呼吸的声音变得浅淡且温柔，她孩子的那一面才显露出来。
秦韩忍不住问：“你到底是要哭，还是要笑？”
沈越川早就做好心理准备，所以还算淡定，“嗯”了声：“我晚点也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