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 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“苏亦承,苏亦承,苏亦承……” 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可这次,因为陆薄言,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,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,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,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。 “咦?陆太太”突然,一个记者话锋一转,“您的钻石项链和戒指,是用陆先生四个月前买下的那颗钻石打造的吗?”
苏简安并不意外,抽了张纸巾擦手:“你想说什么?” 苏简安端详了一下他唇角的笑意,瞪了瞪眼睛:“你逗我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