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的辛苦不是没有好处,苏简安终于没有时间想起陆薄言了。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,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,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。
“没有更好。”周绮蓝指了指外面,“我们打包吧,到外面去。干巴巴的坐在这里隔着玻璃看江景有什么意思?”
“哦。”苏简安倒也听话,乖乖照做,“然后呢?”
她起床用最快速的速度收拾好,按理说她应该吵不醒陆薄言,可他还是醒了过来。
“妈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你放心,我不会让自己出事。”陆薄言神色淡然,一字一句却格外笃定,“我有分寸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最后还是睡着了,第二天却醒得很早。他看了看时间,才是六点多。
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洛小夕整个人都还有点蒙,被Candy推进化妆间后就呆呆的坐在那儿,开始仔细的回想在台上发生的事情,这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洛小夕的声音低下去:“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……少在这儿挑拨离间!”苏简安好歹也是一个法医,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,“你说清楚,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?他和洋美女在干什么?”
她很不高兴的质问:“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?”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