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

“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？”
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。

蒋文的目光特意扫了一圈，确定祁雪纯没跟着司俊风过来，他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，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，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。

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，读那么多书，却失去了人性良知。

程申儿回到司俊风身边，他正跟几个男同学谈笑风声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宫警官想开口，被祁雪纯眼神阻止。

尤娜目光躲闪，但祁雪纯坚定的目光让她明白，她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的。

一个人在烧烤店里，对着桌子自斟自酌，还是和店里的某些顾客，和和气气的拼成了一桌……

她借机垂眸离去。
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，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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