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疑惑地问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这回苏简安清醒了,被吓醒的。
香草味的,草莓味的……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,为了确认,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觉得陆薄言的吻是真的。
唐玉兰点点头:“早点回去休息也好。”叮嘱儿子,“薄言,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,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。”
她突然心花怒放,不管不顾的扑上去,兴奋地看着陆薄言,等着他拿出给她的带回来的东西。
邵明忠越听越不舒服,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被苏简安吓到了,点了支烟抽着壮胆。
陆薄言主动?苏简安觉得希望渺茫……
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