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相宜已经跑上楼,踮着脚尖很努力地够门把手,可惜人小手短,怎么都够不着,只能向苏简安求助:“妈妈,妈妈,开开”
沐沐甩了甩外套的袖子,萌萌的“噢”了声,问:“那我爹地什么时候会醒呢?”
苏简安这回没有压力了,坐到沙发上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陆薄言。
这就是陆薄言和铁杆粉丝的故事。
西遇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红红的地方,明显是想告诉陆薄言妈妈受伤了。
说完,唐局长作势要离开刑讯室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示意苏简安说。
“那……”卧底毫无方向,茫茫然问,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
他下床,迈着长腿走到苏简安面前,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,盯着苏简安直看。
明明是跟她没关系的事情,陆薄言这么一说,她怎么感觉自己成罪魁祸首了?
苏简安的唇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,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谁说的?”
唐局长可以从一个刑警一路上升,直到成为A市警察局长,足够说明,他不是简单角色。
钱叔下车,不到5分钟,就有人开着车出来,紧跟在苏简安的车后面,苏简安这辆车的副驾座也多了一个人,是平时负责保护两个小家伙的保镖。
所以,高寒掷地有声的说出“证据”两个字的时候,康瑞城非但没有任何危机感,反而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,笑了笑,说:
苏简安仿佛看见了半年前的西遇和相宜,软萌软萌的,很依赖大人的怀抱,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