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出停车场，往市中心开去。

符媛儿听到这里便转身离开了，之后他们还会说什么，她也不想再听。

他走到餐桌边，打开她点的外卖，是两份牛排。

程子同的心思，深到她根本看不清。

“这个一定是送给符媛儿的吧。”程奕鸣举起手中的包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符媛儿一口否定，抬脚准备离去。
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，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，“爷爷怎么样了？”
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

“我不敢，不过以前的报社老板，我根本没机会见。”言下之意，以前的老板没那么闲。

程子同跟他要一个面子，他能不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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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
果然，他等到了她。

“媛儿……”妈妈洗完澡，一边擦着头发，一边进来她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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